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套从左手臂换到右手臂,“况且,说这种话,是为了掩饰心虚吗?” 五条“哈哈”地笑,“心虚——不至于吧。远远没到这个程度。” 啊,的确。以他的X格,他不会有这种明显被动、模棱两可的心理。 情绪起伏最为强烈的,莫过于此刻低着头,眼神飘忽的nV同学吧。伊藤真绘已经与五条老师分开,双手交叠,十指绞缠,在沙发中正襟危坐。很不愿意与伏黑惠进行视线交流,语言交流。 反观她身边的五条老师,论自在、轻松程度就像他上一秒不是在对自己的nV学生上下其手,而是在进行课外辅导教学。 “还是姐控啊?”五条说,调侃似的,“去认识点新朋友怎么样?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啊——” 忽然他像意识到什么,看了伊藤真绘一眼,没再继续说。 “什么?”惠表示疑问。 “什么?”这是伊藤真绘的声音。 五条悟起身,把伏黑惠往房间推,“什么都没有,回去睡觉。为什么一身酒气?小朋友少喝酒啊,臭Si了。” 房门啪一声,关上。 多日不回房间,伏黑开灯,m0了m0衣柜的侧面。有一层细细的灰。钟点工没有事无巨细清扫到每一个角落。 他在书桌前坐下,打开台灯,窗外宁静,夜空将要呈现下半夜的特质。心却不宁静。 从过去搬来回忆,不由自主想起一些往事。来到东京之后,很多过去的回忆便被搁置。但重拾回忆只需要一个契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