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第62节
r>    是准备脱衣服。    只是,想到胸肌上尚未擦掉的“兔兔头”,他停下动作,幽幽望向小姑娘,换上一副慵懒腔调:“我也难受。”    某人果然上套:“哪里难受?”    “脑子晕晕乎乎的,好像有许多只小兔子在里面乱跳,还有就是口干舌燥,浑身都烫。”他坐到床边,猝不及防捉住阮绪宁的手,按在自己的胸膛前,“不信,你摸摸。”    块状分明的肌rou轻微颤动着,无声的招摇。    阮绪宁登时头顶冒烟,被绯色沾染的双颊如同绽放的蔷薇花瓣:“还好吧,也没那么烫……”    “还有更烫的地方,要摸摸看吗?”    “贺敬珩!”    警告无效。    见男人带着企图欺身而来,阮绪宁往后躲了躲,倏地又想起什么,神色紧张地打量着对方:“等等,你、你们是……那种意思的难受吗?今晚聚餐喝的酒不会也有问题吧?要不要叫医生来给你们看看?”    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    她后怕地蹙紧眉头。    贺敬珩低声发笑:“如果真有问题,你还打算‘舍身救夫’吗?”    哪儿有那么多加了料的酒!    意识到反应过激,阮绪宁抿着唇,用指责他人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:“我知道你的酒量很好,别想着骗我。”    贺敬珩轻嗤:“那你知道周岑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