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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是最後一趟。至於他们则是已先抵达新家。」那人似乎想起什麽,突然说:「你跟他们是什麽关系?」

    「我、我是陈秋仁,是他们的邻居,我来是为了见——」

    话尚未说完,那人粗鲁的推开陈秋仁,要他不准再靠近也不会回答任何相关问题。

    「喂你这人怎麽这样?让我进去一下是会Si喔?」

    「你不会Si但我们会啊!」男人气急了,心想怎麽会有这麽缠人的家伙。「屋主有托我们说绝对不准告诉你任何事情,不然他们就要找我们赔偿费用。」这种根本找碴的要求他们本来懒得理会,但基於公司要求以顾客至上,再怎麽不满也得遵守。

    「好,你不让我去找没关系,但至少能让我上去吧?」或许,言佑海有留什麽给他也不一定。

    「哎呀就告诉你不行了,孝年郎你可以不要一直乱吗?」男人见他依旧不打算退让,乾脆求救一旁的兄弟。「拜托你们谁来劝劝他让他赶紧走人啊!」再拖下去事情根本不用做了。

    身後的兄弟们闻此也纷纷挡到陈秋仁的前面,有些强迫的推他离开,而陈秋仁泪眼盈眶的只差没有跪下拜托,但依然被警告要是再不听不要怪他们对他不客气。

    陈秋仁本来还想他们这趟肯定要去言佑海的新家,可以试图追他们的车跑……但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的事。

    最後,他落寞的走回家,隔着自己房间的窗户看向言佑海的,发现他的窗户是大开的时候,他瞪大眼,也不多想就冒着自己曾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