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服(大婚之夜的,C服烈马般的妻子)
阿迦罗吃痛退开,拔出yinjing的同时一把将萧暥翻过身,迎着正面插了进去。没给萧暥喘息的机会,他对着平滑的凸起暴烈的顶撞。刚高潮过的那处敏感非常,尖锐的刺痛酸麻令人难以忍受。 “停、停下!疼!好痛!停!” 阿迦罗自然是不会停的。 不但没停,他居然还抱着萧暥站了起来。陡然的失重感令萧暥心下一跳,双腿反射性的攀住了阿迦罗的腰,yinjing一下顶进深处,深得令萧暥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。深处的嫩rou被硬热的guitou反复撑开搓磨,疼得不行,也舒服得不行,萧暥下意识的摇头,整个人倚在阿迦罗怀中,随着顶弄一颤一颤。先前射入体内的jingye混着茶油由xue口溢出,每一下捣弄都在屁股跟yinnang间牵出藕断丝连的yin线。 萧暥从未如此刻这般依偎,阿迦罗无比满足。他抱着萧暥上了床榻,将萧暥放平,俯下身去亲吻。萧暥被顶得神智迷乱,再无法抗衡,被卷着唇舌纠缠不休,激烈的潮湿中掺着隐约的铁锈味,甜美得如同最上等的佳酿,令阿迦罗欲罢不能。 阿迦罗撑起身,只见萧暥俊美的脸面绯红如霞,眼尾飞着一抹殷羽,唇瓣鲜亮明媚,当真像是胭脂妆点出的新嫁娘,艳色迷人,举世无双。他将萧暥的小腿架上肩膀,一面亲吻泛着红粉的膝盖,一面沉醉的欣赏萧暥被cao干得迷离呻吟的景象──这是多少个夜晚出现在他梦中的瑰丽绮景。 缚在萧暥手上的衣带不知何时松了,然而萧暥已然成为被捕获的猎物,逃脱不能,只能在被褥间扒拉着爪子,垂死挣扎。他的手不经意一扯,红色纱幔便失去收束,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