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服(大婚之夜的,C服烈马般的妻子)
容易,那捣鼓了许久的手指终于抽出,可他还来不及松口气,腰便被握住抬高,热烫的硬物已然抵在他的入口。 萧暥瞬间炸毛,蹬着膝盖就要往前逃,可阿迦罗的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,硕大的guitou不由分说的挤了进来。霎那,他像是被天雷劈中,疼得眼前一白,极度的剧痛使他难以自己的发出惨烈的悲鸣。 即便阿迦罗为他做过扩张,他那较一般男子更为雄壮的yinjing终究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,细细的血丝沿着被撑平的边缘冒出。那点殷色如引信,点燃了阿迦罗体内的yuhuo,被克制压抑的兽性熊熊燃烧,浑身的血液guntang沸腾。 萧暥脊线优美,比天下河山都要来得迷人,诱人掠夺。阿迦罗进攻如疾行的兵马,毫不留情的一下便将整根yinjing捅了进去,直取腹地。抽插的动作凶狠而猛烈,胯骨将雪白的臀rou撞击出一波波的浪花,啪啪作响。与此相比,萧暥却是安静的很。除却一开始的惨叫,萧暥不肯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,他牙关紧闭,唯一能听到的只有沉重的呼吸。 纤细的腰跟支陵的肩颊看起来如斯脆弱,彷佛蓄力便能轻易折断,但阿迦罗却知道那骨头比世上最坚硬的玄铁都要来得顽固,他不感棘手,反而因此被激出征服的欲望,毕竟,一匹桀傲的烈马驯服起来才有意思。 二人交媾的姿势如同御驾,身下人就是座下的母驹,阿迦罗彷佛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萧暥,谁才是主子。对草原上的男人来说,妻子服从丈夫犹如坐驾服从主人,主子爱他、骑他,他便只能应承,接受主子的cao纵鞭笞。 在萧暥的沉默中,阿迦罗第一次出了精,他舒畅的低吼,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