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腔空欢喜随花落 万般寒心事付水流
几分分量,暂时平定下众人道:“你这丫头片子又想干什么?” 原来趁众人环绕王含贞,方才那巧答第一题的女子,将一杯guntang的热茶从上到下将这画淋了个遍,仰面对着徐漱溟毫无惧色:“何需赔我一命,只需让公主再画一幅便是。” 言罢在众人愕然的眼神中,她朝仪狄深深一拜:“民女无礼,郡主明鉴。” 1 仪狄微微一笑,并没有直接回答:“姑娘如何见得这是我皇姊之作?” 徐漱溟胸口起伏不平,上下一视这女子麻衣布鞋,蓬头垢面,便像是漏气般嗤笑道:“你这野丫头懂几分书画?真是张口就来,你说,你说,我看你说上几分!我看你怎么收场!” 女子略略一笑,曹贤孟却这时惊道:“…这……” 众人顺着曹贤孟的声音一看,只见方才一幅完完好好的话,此时已像是浓妆女子哭化了脸,一塌糊涂。 女子笑道:“不错,这画还未来得及烘上松浆,所以沾不了水。请诸位细思,若当真是诸位所说的凤岐山人、香雅居士,又或云雷婆头峰寿者、钟良太傅,这些名家最怕的便是将来传阅之时毁于水火,所以又有‘一点松浆抵万金’之说。只有闺中之画,主人家最害怕传于人手,画完便自毁了,又何须松浆。” 海晏蓝性虽含蓄,此时也忍不住击掌叫好:“姑娘巧思,胜过须眉。” 女子把手一举道:“这些话都是我家公子所言,我一字没更改的。” 沉默一时后,众人虽都觉有理,但都还不服输于一个女流之辈,曹念齐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