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腔空欢喜随花落 万般寒心事付水流
哑然无语。仪狄点点头笑道:“诸位还有什么异议吗?” “且慢。”是卫玠缓缓展开掌心,中央是一枚酒迹写得“紫”字,看那干涸痕迹,是早先就写好了的。 东方霆大叫:“你这太不仗义了吧,黄牙老弟!刚才不说!这不是把大哥当外人了?” 仪狄笑道:“各位稍安勿躁。所谓三局比试不过是让公主看一看各位的心性,就算是三局皆输,也有可能被公主接入帐下。所以各位不必太过在意输赢。”徐漱溟听了,理佩玉正襟危坐。 1 仪狄又道:“各位若无疑问,仪狄便代皇姊出第二题了。” 她拍拍手,两个宫女共执一卷徐徐开展,绿窗纱下,美人垂泪滴罗巾,乃是一幅无款之画。 “各位俊楚平日定是涉猎甚广,积学有素,敢问在座诸位,这幅画是何人真迹?” 这问题一出,除了东方霆一众粗人连呼不平外,诸人倒觉得比第一题容易许多。又加之仪狄补了一句:“这作者的名号定是诸位如雷贯耳的,皇姊无有刁难诸位之意。”众人更觉为cao胜券。 这画刚传下去,博陵第三子叶鸿信便弹弹手中南华画鉴,一口咬定这是桃花庵主唐思训之新作,附和者有八九。 徐漱溟细细忖后,豁然开朗:“这画上女子敷粉简淡,曲眉丰颊,神采如生。设色又多以青碧浓金的重彩…我看这怕不是香雅居士的新作。”言罢带着莹莹笑意看向斑驳公主,仿佛能洞穿那数层鲛纱,穷含情之目。 而曹贤孟却摇头道:“徐宫主此言差矣。除却这闺中景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