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六章：共生契约

    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彻底停了。

    A市的清晨带着一种劫後余生的清冷。半山别墅的主卧内，厚重的丝绒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，将天光隔绝在外，只留下一室昏暗的暧昧。

    空气中那GU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已经淡去，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郁、私密的气息，那是这栋房子里独有的冷冽雪松味，混杂着许知意身上那GU暖甜的N香，编织成一张温柔而黏稠的网。

    许知意昏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在经历了极度的恐惧、大量失血，以及刚刚那一场近乎献祭般的激烈情事後，她的T力已经彻底透支。她侧身蜷缩在深灰sE的床单里，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，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，尤其是颈侧和锁骨，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。

    沈凝侧身躺在她身旁，单手支着头，那双平日里总是透着冷漠与傲慢的红瞳，此刻却已经褪去了捕猎时的猩红，变回了深邃的暗红sE，静静地凝视着怀里的人。

    她的指尖轻轻滑过许知意的手腕。

    那里缠着一圈厚厚的白sE纱布，是沈凝刚刚亲手包紮的。纱布下，那道为了救她而割开的伤口虽然已经止血，却在沈凝心头划下了一道永远无法癒合的痕迹。

    「傻子。」

    沈凝低声呢喃，指腹轻轻摩挲着纱布边缘。

    她活了上千年。在这漫长的时光里，她见过无数的背叛、杀戮和贪婪。人类对她来说，不过是朝生暮